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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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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洩氣。

而那拉氏看著自家爺們看著那個女人毫不掩飾的愛意之後就越發覺得刺眼,她悄悄向一旁的年氏遞了個眼神,年氏心領神會,看看四爺沈靜的臉色以及與其極其不相符的眼裏的柔情,咬咬牙慢慢站了起來說“皇阿瑪,臣媳在此敬您一杯酒,提前恭祝您新年愉快!”玄燁笑笑,一旁的德妃湊近對他說這年氏已經有孕在身,玄燁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明顯了,他舉手示意她坐下說“你現在身子不便,就坐下說話吧,今日是家宴,大家不必拘禮,還有,老四呀,你要照顧好你的側福晉呀,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呀!”胤禛站起身恭敬的說“兒臣謝皇阿瑪關心!”唐果不明所以的看看玄燁,她想知道是什麽樣的喜事能讓玄燁這麽開心,玄燁挑眉笑笑說“朕的老四又要當阿瑪了!”唐果心裏微微一疼,隨後擡頭看看一臉得意洋洋的年氏,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其中的意思。胤禛面上一緊,有些慌張的看著唐果,唐果抿唇一笑,給了胤禛一個安撫的眼神,因為她知道這些人也都是不得已的,他們可以愛你愛的死去活來,可是這也不會影響他們和別的女人一起繁育後代,所以說男人是可以將愛與性理智分開的一種動物。既然是這樣,自己再因為這樣的事情而痛苦難受,那就純屬自己找虐了。

想明白這一層那麽心裏也就不再那麽難受了,唐果繼續低頭解決康熙皇帝不斷搬運到她碗裏的菜肴,這時那年氏卻突然發出一陣哀呼聲,這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在這肅靜的大殿裏還是聽的蠻清楚地,德妃緊張的問“怎麽了?可是哪裏不舒服?”年氏柔弱的摸著還沒有顯懷的肚子說“皇額娘沒事的,就是剛剛突然疼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先生說的應驗了。”說完還假意說漏嘴的捂住了嘴巴。玄燁皺皺眉,沈聲問“什麽應驗了?”年氏站起身福個身悄聲說“回稟皇阿瑪,臣媳在剛得知懷有龍嗣的時候為求孩兒康健曾特意去香山的普濟寺裏求平安符,當時在寺裏曾遇見一位很是靈驗的算命先生說臣媳肚裏的孩兒很有福氣,只是~~~”說到這裏她還特意頓頓,表現的欲言又止的樣子。玄燁皺緊眉說“只是什麽?說話不要這樣吞吞吐吐的。”年氏一副為難的說“那先生說只是臣媳這孩兒天生羸弱,很容易被沖煞到,尤其是和漢人女子特別的犯沖,平日一定要遠離漢女,否則會有不穩之兆。”唐果本來正埋頭苦吃聽熱鬧呢,誰知這聽熱鬧也能聽出事來,這熱鬧居然轉到她自己身上來了,這是打算鬧哪樣?要知道現在整個屋子裏可就她一個漢人呀,這年氏的意思擺明了就是她沖撞龍嗣了,呦呵,這罪名可實在是不小呀!

唐果這邊嘴裏叼著一根青菜做癡呆狀呢,一旁的玄燁首先拍了桌子“大膽!一派胡言!朕早都說過不要信那些江湖騙子的胡言,朕是最討厭那些江湖術士的話的,而你,身為一個阿哥的側福晉,不但不好好的養胎,還偏偏去聽那些騙子們胡言亂語,你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朕的果果怎麽就沖撞了你了?”那年氏本想先用這番話試探一下在皇帝心裏這個女人的重要性,誰知道這話剛剛起了個頭就已經引得皇阿瑪勃然大怒,下面的話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說了,她嚇得跪倒在地瑟瑟發抖,玄燁瞇瞇眼,德妃也在一旁求情,好歹她還懷著子嗣呢。玄燁揮手說“罷了,回去好好養胎,以後就不要隨便進宮了!”這樣一場家宴也鬧得不歡而散!

回阿哥府的馬車上,四阿哥胤禛始終陰沈個臉,他冷冷的目光一刻就沒離開過年氏,那年氏嚇得連頭都不敢擡。到了四爺府,胤禛一進府就對管家說“側福晉身懷有孕需要靜養,讓她搬到後府的西偏院去住,沒事不要去打擾她,爺不叫也不用來前院了!”年氏聽了四爺的話身形一搖,這樣的待遇分明就是將她打入冷宮了呀,她心裏又慌又急,伸手拉住胤禛的衣袖說“爺,臣妾錯了,臣妾再也不敢了,您別這樣對我呀,我還懷著您的孩子呢!”胤禛回頭瞇眼看看她冷聲說“你幸好懷著孩子,否則你以為你還能得到這樣的待遇嗎?哼!放手,收拾收拾就去吧!”那年氏知道自己家的爺做的決定已經無可更改了,她悲愴的流下眼淚,隨後又攥緊絲帕,咬牙心想“唐果,又是因為你,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生不如死,你會有求我的那一天的。”

唐果看著玄燁忙忙碌碌的一天,雖然他已經封筆不辦公了,可是這並不等於他就可以休息了,相反的他比平時還要忙上幾分,年前雜七雜八的事情實在不少,而且清朝的各種規矩也實在是多的很。唐果看著玄燁雖然忙碌但是卻明顯愉快的心情,不由的將嘴邊的話咽了下去,就先讓他高高興興的過完這個年吧,因為她知道她這話一說出來必然又會引起玄燁強烈的反彈,到時候還不知道會掀起什麽樣的風波呢。除夕夜的晚宴上,唐果表現的十分乖巧,對於下面的一眾阿哥她是真的做到了視而不見,顯然玄燁是十分高興她這樣的表現的。其實唐果的想法是,自己現在表現的好一些,爭取給主子爺留下更好的印象,這樣沒準在申請探視的時候會得到一點恩惠呢。所以說唐果這丫頭也就是表面很文靜,其實內心很扯淡的主。可是唐果小姐顯然是將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過於簡單化的結果就是她和玄燁之間再次爆發了一場大戰,而這場大戰也讓玄燁後悔不已,每每在想到這件事的時候他都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可是這天下哪裏會有後悔藥可賣?他的脾氣秉性如此,所以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仿佛是命中註定的事情了。

☆、晉江獨家首發章節150

康熙四十六年,大年初一,玄燁一大早就率領自己的兒子以及文武百官去天壇祭天去了,今天老天爺也很給面子,下了幾天的雪今兒也停了下來,整個就是一個艷陽高照的好日子。每年的祭天無非就是祈望新的一年能夠風調雨順、國泰民安。這過年前的幾天老天爺就一直下著大雪,洋洋灑灑的下了好幾日,而且看樣子這整個冬天的雪都不會少的,俗話說瑞雪兆豐年,這對於一個以農耕為主的國家來講實在是個值得慶祝的好消息。所以從天壇回來之後,玄燁的心情就一直很愉悅,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也一直處於亢奮之中。

夜晚,玄燁半靠在西暖閣的軟榻上翻看奏折,別看他已經封筆了,不辦公不等於就是放假了,這國家的政事才不會因為你要過年就有所停歇呢。所以該幹的活、該處理的政事是一件也不能少的。唐果這兩日想著淒慘一人過年的胤祥,那心裏更是不落忍,要知道落架的鳳凰不如雞,當你還是高高在上的主子爺的時候,那些人都圍著你奉承著你,可當你一旦失勢,那麽就算是最低等的奴才也恨不得上來踏你幾腳。看多了這世道的人情冷暖,不用想也知道現在胤祥的日子一定很不好過,這天寒地凍的,也不知道胤祥能不能穿的暖,能不能夠吃的飽。越想這些唐果就越坐不住了,她無法安心享受眼前的一切,她好想見見胤祥,只想知道他過的到底好不好?

所以今晚她親自下廚為玄燁做了一份養身的參湯,心想著吃人嘴軟,沒準萬歲爺一個高興就放她出去了呢。唐果細心的吹涼每一口湯,然後慢慢的餵到玄燁的嘴裏,玄燁挑高眉毛好笑的看著一臉諂媚的某個人,唐果被玄燁洞察的眼睛看的渾身不自在,她吶吶的開口說“玄燁,你看什麽呢?”玄燁放松身子,伸手將她攬到胸前低聲笑著說“我在看你在打什麽鬼主意,嗯?”唐果被一語猜中心事,下意識的反駁道“哪有什麽鬼主意?”玄燁呵呵一笑,自信的說“真的沒有嘛?哦,看來是我想錯了,果果並沒有什麽話要和我說呀!”唐果咬著下唇,心想反正已經開頭了,那麽就直說好了。於是她坐直身子,難得的嚴肅認真的看著玄燁,低聲說“玄燁,我確實是有件事要求你,你別生氣好嗎?”玄燁伸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著問“有什麽事盡管說,跟我還有什麽事不能說的?”唐果瞄瞄玄燁,深吸一口氣說“玄燁你能不能讓我出宮一趟!”玄燁端著茶杯詫異的說“哦?要出宮?可是有什麽事嗎?”唐果點點頭說“是,有事,我想去看看胤祥,聽說他的腿疾~~~”

“啪”玄燁手裏的茶杯猛地被擲在地上,應聲而碎,唐果要說的話也被攔腰截斷了,唐果就知道這話一說一定會引起玄燁的不滿,但是沒想到會是這麽的劇烈。唐果咬緊下唇無言的看著已經處於暴怒邊緣的玄燁,但是那目光卻沒有一絲妥協的意思。玄燁深吸一口氣說“果果,夜深了,咱們就寢吧。”說著已經起身準備下軟榻了,可是他的身子剛剛一動就被唐果伸手拽住了,唐果閉閉眼,再次睜開眼睛時目光更加的清明堅定,她低聲說“玄燁,我想去看看胤祥,只是去看看,聽說他現在的身子很不好!”玄燁怒吼一聲,將衣袖從唐果手中抽出,暴躁的在地上走來走去怒聲說“我不許,我說過就當那個逆子死了,我不許你去看他!你到現在還對他念念不忘是吧?啊?”唐果站起身抱住玄燁的腰身說“不是的,玄燁你別說那樣的狠話,你根本就不是那麽狠心的人,更何況我只是去看看他,只是聽說他身體不好罷了。”玄燁鉗住唐果的雙肩沈聲說“聽說?你聽誰說的?是哪個該死的奴才這樣的多嘴多舌?啊?朕說過不許你去見,你難道聽不懂嗎?你一輩子也不許再見那個逆子!”唐果試圖安撫玄燁激動的情緒說“玄燁我只是去看看他的身體而已,並沒有別的!”玄燁這時已經什麽都聽不進去了,他惱怒的說“不要說了,不許就是不許,就讓他死了好了!”唐果此時也動了氣了,那聲音也拔高了,她堅定的說“他是你的兒子呀,你怎麽可以這麽說呢?”玄燁目光陰沈的說“兒子?他幾時當過我是他老子?你是不是覺得我殘忍,好,我就殘忍給你看,你就是不許去見他!”唐果眼含熱淚說“玄燁我們能不能平心靜氣的談一下,我不想和你吵架,真的,我只是去一下就回來。”玄燁的目光也變得沈痛,他悶聲問“你就這麽在乎他?在乎到根本就不顧及我的感受是嗎?我在你的心裏真的就這麽無足輕重嗎?”唐果這時也覺得煩躁了,她皺眉說“玄燁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好嗎?你這是在偷換概念!”玄燁矗立在窗口目光深沈,聲音沈痛的問“我說過我不許你去,你是不是非要執意如此?”唐果咬緊下唇用沈默回應了玄燁。

玄燁緊緊盯著唐果,見她沒有一絲妥協的意思,他氣得一攥拳就往外走去,現在他必須離開,否則他怕他失控之下會做出什麽不理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來,他們兩人的關系剛剛得到一絲修覆,這時是最敏感的時期,不能讓一時的憤怒毀了這一切。出了西暖閣,李德全在跟在憤怒的皇帝身後小心的問“皇上,您看您今晚打算歇在哪裏?”玄燁駐足想了想,隨後搖搖頭說“去禦書房吧!”李德全趕緊小心的服侍康熙奔著禦書房去了,在路上,玄燁突然停了下來,隨後瞇著眼睛對李德全小聲交代了一番。李德全趕緊領命而去了。

唐果覺得剛剛的一場對峙將其身心弄得俱疲,她頹然的倒在剛剛玄燁躺過的軟榻上,也不知道現在玄燁是跑到哪個溫柔鄉尋求安慰去了。要問她後悔剛剛所做的一切嗎?答案是否定的,要是能夠時間倒退,她依然會選擇為了胤祥而努力。今晚雖沒有什麽成效,可是她依然不會放棄的,只要能見到玄燁,她就會繼續爭取的。唐果疲憊的開口呼喚春桃,誰知道進來的卻是個臉生的丫頭,唐果疑惑的看著這個小宮女,那小宮女恭敬的說春桃剛剛被李總管叫去問話了。唐果揮手打發走了那個小宮女,現在她連想找個人說話都不成了。就這樣呆呆的望著西暖閣高高的屋脊,一直到東方開始微微泛亮,她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玄燁在禦書房也是一夜未眠,他不斷的勸說自己要冷靜,不能輕易傷害自己愛的人,因為那樣不但不會對事情有任何幫助,而且還會害的自己也痛不欲生。所以玄燁決定忘掉昨晚不愉快的談話,就當什麽也沒有發生過好了。當他回到西暖閣看到的就是在軟榻上縮成一小團睡的迷迷糊糊的小家夥,玄燁愛憐將唐果抱在懷裏,在其耳邊呢喃著說“果果,怎麽在這裏睡了呢?萬一得了風寒可怎麽好?”

唐果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坐直身子看看玄燁,在看到他微笑的仿佛什麽都沒發生的臉的時候,她咬咬下唇,還要不要繼續昨晚的話題呢?本來有些動搖的心在想到胤祥也許已經殘破不堪的身體的時候,那點動搖也消失不見了。她吞吞口水說“玄燁我想出宮,就一個下午就好了!”玄燁本來強壓下去的火氣騰的一下又被挑了起來,他猛的起身忍無可忍的怒吼著“你還是要去看胤祥是嗎?你就真的那麽不在乎我是不是?你要我的心裏怎麽想?啊?果果啊果果,你怎麽這麽狠的心!”唐果此時已沒了吵架的力氣,她低聲說“玄燁你難道認為我還不夠在乎你嗎?你還要我怎麽做才能滿意?我知道你對胤祥心懷芥蒂,可是他現在病的很重,而且他的腿疾也只有我能醫治,這點你不是不知道,就算你對他有再多的不滿,可是他終究是你的兒子,你難道真的忍心看他死嗎?”玄燁根本就不想聽這些,他攥住唐果的手腕,雙眼緊緊盯著她的說“少給我說這些,說到底你不就是在乎他嗎?在乎到不惜傷害我是不是?我只問你一句,你是不是一定要去?無論我多麽不同意,也不管是否會傷到我的心,你都要去?”唐果抿緊雙唇,目光毫不閃爍,她堅定的點點頭,讓玄燁清楚的看到她的堅持!

玄燁身形一晃,仿佛深受打擊一般,慢慢松手放開了對唐果的鉗制,一步又一步的慢慢後退,那每一步都仿佛要退出她的心上一樣。唐果忍下想拉住他的沖動,逼自己心硬起來,她知道現在的胤祥才是更需要她的人,玄燁只能暫時傷害了。玄燁悲痛的垂下雙眸,一拳捶到身邊的柱子上,也不管是否傷到了自己,他低沈而冰冷的說“好,你想去就去吧,但是朕要告訴你,今兒只要你去了,那麽從此以後你就不用回來了!”唐果心裏一震,驚得張口喚到“玄燁~~~”玄燁聞言擡起頭充滿希望的看著她,唐果咬咬牙,忍下想撲到他懷裏抹去他憂傷的沖動,緊閉雙唇,不再言語、!玄燁這下是徹底明白他的決定了,原來她寧可不再回到他的身邊也要飛去胤祥的身邊,多麽諷刺呀,自己終究還是敗了呀!他再次捶上身旁的立柱,失控的怒吼著“你走,你現在就給朕走!”唐果鼻子一酸,她知道這次她又把玄燁給傷了,她真的好壞!可是誰又能理解她呢?她淚眼模糊的奔回內室,將自己的百寶箱抱在懷裏,慢慢走到玄燁身邊,此時玄燁閉著眼睛不肯再看她,唐果微張的小嘴咽下了那句“玄燁,等我!”的話,一咬牙就奔乾清宮外而去!

玄燁睜開眼只看到唐果奔跑的背影,他的傷心與憤怒一起襲上心頭,他猛地沖到軟榻邊,一揮手就軟榻案幾上的東西全都揮落在地,一旁的李德全戰戰兢兢的不敢說話,可是看看唐果一個人離去的背影又有點擔心,他擦擦額頭上的冷汗,抱著觸怒龍顏的危險小心開口說“回皇上,唐主子已經走了,您看要不要讓暗衛悄悄跟著保護著!”玄燁赤紅的眼,喘著粗氣惱聲說“不用,誰也不要管她,就讓她自己走,別以為朕是真的在乎她!”這句話在日後讓玄燁每每思及都會後悔萬分,這樣一個錯誤的決定,又是這樣一句賭氣的話,讓他付出的代價可不是一星半點,那樣的沈痛又有幾人能懂的?

☆、晉江獨家首發章節151

李德全小心的拿著剛剛皇上給他的牌子從西暖閣的暴風圈裏退了出來,他知道自家的主子只是一時生的說些不隨心的氣話罷了,要讓他真的再也不見果主子,恐怕比要了他的命還恐怖,這兩人分明就是吵架鬥氣而已。李德全望望乾清宮朱紅色的大門,不知怎地這心裏一陣發慌,總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他其實真的很擔心唐果一個人出宮,畢竟她的容貌就足以引起有心人的覬覦。可是皇上身邊的暗衛不是他這樣一個太監可以調動的。他想了想,揮手叫來他一個信得過的小太監小毛子,這個小毛子跟在他身邊也有段時間了,為人是相當的機靈的。李德全吩咐道“去,備輛馬車,你和果主子一起去看十三爺,記住了,一路上要小心侍候,等事情完了就護送果主子速速回宮,給,這是可以出入十三爺住處的通行牌,小心收好了,好好侍候主子,一旦有什麽事情馬上來報!”那小毛子機靈的打個千趕緊去了。

在出宮的馬車上唐果攥著這個令牌,心裏一陣感動,其實她知道玄燁只是說的是氣話,看他特意讓人送的令牌就知道了,要知道沒有這個牌子,就算她出了宮也是見不到老十三的人的。唐果知道今生今世欠他們的實在是太多了。馬車行駛了好久才來到北京城有名的菜市口,這裏從明朝開始就是朝廷用來監斬犯人的地方,而胤祥所被圈禁的院子據說是前朝一個官宦人家的院落,因為歷經將近百年歲月的洗禮,整個院子顯得很是破敗不堪,這點光從外表就可以看得很明顯。唐果站在並不熱鬧的大街上駐足觀望,因為菜市口特別的用途,所以這裏顯得不是很繁華,這個時代的人認為這裏是監斬犯人的地方,所以陰氣很重,冤魂也很多,這裏除了平頭百姓之外是見不到一個富家官宦人家的。唐果看看近在眼前的大門,深吸一口氣,自唐府一別已經大半年的時間沒有見到胤祥了,不知道現在的他到底好不好,唐果伸手擁緊身上的披風慢慢向大門走了去。守門的侍衛很盡責,這些人都康熙千挑萬選的人,他是不會隨便放兩個人就去看管阿哥的,侍衛不允許小毛子一起進去,小毛子和馬車只好留在了府門外的巷子裏。

四阿哥胤禛府,四阿哥的書房內,李衛風風火火的敲門進屋,他小心的將書房門掩好,走至四爺身邊低聲說“爺,您說的沒錯,剛剛奴才放在皇宮西角門的人來回報說,姐姐今日果然一大早就出宮了,而且貼身就帶了一個小太監,出了宮門就一路向西了,看來是去看十三爺了。爺,您要不要~~~~”胤禛一擡手,眼裏彌漫著笑意說“不必了,想必果果也有很多話要和十三弟說吧,咱們就按原計劃等在她回城的路上就可以了,你派人仔細看看皇阿瑪派了暗衛沒,有幾個人,到時按計劃將其引開就好了。”李衛恭敬的打千離開了。李衛走後不久,從書房門外的立柱後閃出了一臉陰狠的四福晉那拉氏,她手裏端著茶水,想來是來給自己爺們送的,她瞇瞇眼,看看四爺的書房,隨後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了。

那拉氏回到自己的臥房坐下想了想,隨後拿出一支精致的步搖,笑笑站起身直奔後院的西偏院去了,那裏有個愚蠢的女人可以幫助她。到了西偏院,那拉氏見到明顯憔悴不少的年氏,擺出一副關愛的表情,拉著年氏的手噓寒問暖,隨後又拿出那只步搖送給年氏,年氏這個女人,空長了一副美麗的外表,可是內裏卻是個十足的草包,當她一見到這美麗的步搖早就忘記要對這突然慈祥關愛的福晉提高警惕了,那拉氏假意擦拭眼角說“妹妹呀,姐姐實在是為你鳴不平呀,想想看你一直可是倍受四爺寵愛的,想想看以前爺對你怎樣,現在又是怎樣,哎。”說起這個話題,霎時讓年氏蒼白了小臉,那拉氏繼續加把火說“其實呀妹妹,這事也不能完全怪爺,你說是不?我覺得都是唐果那個小賤人的錯,要是沒有她,妹妹你何須受這個罪呀,想想看你現在還懷著爺的孩子呢。”這話說中了年氏的軟肋,本來她就對唐果恨之入骨,現在被那拉氏一說,她的火氣和恨意就更加炙熱了。她咬緊牙,手裏拼命的撕扯著手帕。那拉氏不動聲色的瞄瞄年氏,站起身說“好了,時候不早了,姐姐要去為爺準備準備了,爺一會該著急了。”年氏一聽說有關胤禛的事情,下意識的問道“姐姐這是要準備什麽?爺是要出門嗎?”那拉氏嘆口氣說“哎,是要出門,可是呀,哎,算了,不說了,說了妹妹又該動氣了。”年氏不明所以的問“怎麽?還和我有關嗎?”那拉氏四下看看,低聲說“剛剛我在書房外面聽說唐果那個賤人一人出宮去養蜂夾道看望十三爺去了,咱們爺聽說了高興的呀,這不,就打算一會等在回宮的路上呢,天知道這女人到底是給這些爺們們下了什麽樣的蠱了,惹得他們一個個不要命的往上沖,恐怕有這女人活著的一天就不會有咱們姐妹的出頭之日了,哎!”年氏聽說自己的丈夫又要去會情人,那天在梅林裏的場景一下子就沖到腦海裏,她氣的渾身都有點顫抖了,那拉氏不動聲色的看看,隨後轉身往門口走去,邊走還邊說著“妹妹呀,你好好休息吧,爺這會子一定是急了。你都不知道爺高興的和什麽似的。”年氏回過神,伸手拽住那拉氏說“姐姐剛剛說那個賤人出宮去看十三爺去了?”那拉氏點點頭說“是呀,這不一大早就出宮了,聽說就帶了一個小太監,你還別說這賤人膽子還挺大的,敢一個人就出宮了,我看呀,十有八九是惹惱了皇阿瑪吧!好了,妹妹,我真得走了,你自己保重吧!”說著就帶著一陣香風走了。

年氏跌坐在椅子上,想到自己最近所受到的委屈以及自己爺和那個女人深情相擁的樣子,不由得怒火直飈,她深吸一口氣對貼身婢女說“去,將王貴和張九給我叫來。”那王貴和張九都是年氏的哥哥年羹堯身邊的侍衛,身手很是有兩下子,是年羹堯特意放在自己妹妹身邊用來保護她的。年氏咬牙,目光中透漏出前所未有的陰狠。

院子外,那拉氏看著王貴二人匆匆而入的身影,陰沈一笑,她對身邊的貼身太監說“去,找人跟著那兩個人,只管跟著,別的什麽也別做,他們做了什麽馬上來報,去吧!”

唐果深吸一口氣伸手輕輕推開據說是胤祥所住房子的房門,一推開 門才發現室內一片陰暗,即使外面艷陽高照,可是這屋內依然黑暗的看不清什麽,隨之而來的還有刺鼻的酒味,唐果瞇眼努力適應屋內的昏暗,目光搜索著胤祥的身影,突然一個酒瓶投擲過來,唐果嚇得一閃身險些被砸到,那酒瓶被摔碎在地,伴隨的還有就是胤祥含糊不清的叫罵聲“哪裏來的狗奴才,給爺滾出去,爺讓你進來了嗎?滾!”唐果抿抿嘴唇,感覺到十分氣惱,她沒想到胤祥真的會如他四哥所言那樣,真的變成了一個只知道整日酗酒的酒鬼了,她順著聲音找到歪在床邊地上的像只醉貓的胤祥,三步並作兩步,唐果猶如一個去酒樓抓捕夜不歸宿的丈夫的妻子一般,猛地上前就將胤祥拽住胸前的衣服推到床上,隨後氣哼哼的擺出經典的茶壺造型指著胤祥的鼻子開罵了“該死的胤祥,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這樣糟蹋自己是給誰看呢?你這就是誠心不想讓我好過是不是?嗚嗚~~真是討厭死了,嗚嗚~~~”本來剛氣勢洶洶的罵了兩句,誰知道就繃不住的哭個不停。本來胤祥乍見到唐果還不太確定,可是等她的小嘴一開罵,胤祥就完全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了。他猛地起身將唐果攬在懷裏,緊緊的恨不得揉進他的血肉裏。唐果本來還有很多話要罵的,可是被胤祥這樣一抱,她就只剩下痛哭的份了,她嗚咽著抱著胤祥的腰身哭的昏天暗地的,胤祥還是不敢相信的呢喃著“真的是你嗎果果?這次我不是在做夢嗎?”唐果掙脫胤祥的懷抱,坐起身捧著胤祥布滿胡茬的臉,慢慢探頭一口就咬上胤祥的下唇,直咬的胤祥嗷嗷大叫才松開,她邊流淚邊笑著問“我的傻瓜,你現在還認為這是在做夢嗎?”胤祥揉揉下唇壞壞一笑說“不行,爺還是確定不了,還得再確認一下”說著就猛地探頭吻住了唐果的紅唇。

“你的唇,味道還是這麽甜。”胤祥急不可耐的將舌尖探入檀口之中攪弄,吸吮著她的甜美。兩人的舌尖一碰觸,胤祥的吻立即轉為激狂,不再溫柔,恣意的翻攪著、吸吮著她的香甜。如此狂烈的吻令唐果無法承受,唾液微微滲出嘴角,鼻間也哼出一聲嬌媚的嚶嚀……直到他饜足了,才甘心放開那誘人的小嘴,只是舌頭猶不舍的舔吮著她豐嫩的下唇。胤祥的黑眸此時早已一片清明,看不出一絲剛剛醉酒的痕跡,他喘息著說“果果,我好想你,我想要你!”唐果吞吞口水,小手抵著他滾燙的胸膛說“不行,你得先讓我看看你的身體,你四哥說你的腿疾又犯了,快讓我看看!”胤祥卻是不依,一個翻身將唐果壓在身下,邊啃咬她雪白的脖子邊說“那都不著急,你先給了我好不好?爺真的想死你了!”唐果被胤祥挑逗的渾身發燙,她又何嘗不想念胤祥呢?她閉眼輕哼,隨後一個翻身將胤祥壓在身下,千嬌百媚的一笑說“十三爺,今兒就讓奴家好好伺候你如何呀?”胤祥被唐果的媚態所迷,那喉結上下滾動不止,剛想開口卻被唐果用手指點住,她嬌笑著繼續說“我的好爺,從現在開始你就乖乖的不許動,都聽我的,否則我可就不給你了喲!”胤祥渾身燥熱,額頭也有汗珠滲出,他自信一笑說“好,今兒都聽唐小姐的如何?”唐果滿意的點點頭讚賞的親親胤祥的下巴說“真乖!”唐果側身輕松一跨,狂野的坐在胤祥身上,兩人的唇舌繼續交纏著,吸吮出淫魅的聲音,彼此的唾液皆因激烈的吻而溢出嘴角。直到快喘不過氣時,她才離開男人火熱的唇舌,綿軟的小手抵按著他的胸口,高聳的雙乳因喘息而上下起伏。美麗的小臉泛著一抹紅暈,唇瓣也被胤祥吻得紅腫,茶色眸兒泛著一層水光,微紅的黑發略顯淩亂,整個人散發出絕艷的風情。胤祥喘息不已,黑眸卻離不開她,尤其是那張紅腫的小嘴。他瞇著黑眸期待著唐果下一步的動作。

唐果伸手輕解羅衫,慢慢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膚,胤祥看了只覺得腹下脹痛難忍,他好想將這個小妖女壓在身下好好蹂躪一番,誰知唐果卻早他一步看出了他的意圖,她笑著提醒道“爺,您可答應我說乖乖不動的喲!”胤祥的好勝心被挑了起來,他瞇眼笑著說“好,不動就不動,我倒要看看你這壞丫頭還有什麽花招。”這話音才剛落地,就見唐果猛地探手握住了胤祥身下火熱的硬物,嬌笑著說“今兒本小姐就讓你見識一下!”軟嫩的手掌包裹著他的粗大,力道不輕不重的捏握著。“唔!”該死,她的力道拿捏得剛剛好,讓他感到舒服不已,她是從哪學來這種技巧的?“怎樣,喜歡嗎?”輕瞄他一眼,唐果嬌聲問著,可是用不著他回答,他的表情已說明一切。“嗯……”胤祥深吸一口氣,在她的撫摸下,他的身體緊繃,漂亮的肌肉鼓起,汗水滑下額際。

胤祥的反應讓唐果感到驚訝又有趣,尤其看到男性的碩大在她的撫弄下變得更粗、更硬,更讓她瞪大了眼睛,小嘴微啟。而唐果的反應滿足了胤祥的男性自尊,而那微張的小嘴則讓他發出低吟,因為他想到自己的男性埋進那張小嘴的情景……

那種滋味一定很美妙。想到此,他的粗長變得更熱、更硬,那火燙的觸感讓她差點捧不住。唐果下意識的舔了舔唇,卻不知道自己的動作更加刺激身下的男人。看著她探出的粉嫩舌尖,想像著她用那丁香小舌舔吮著他的畫面,胤祥的身體越發緊繃,男性熱鐵也傳來陣陣痛楚,叫囂著渴望。卻在此時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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